突然,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提上了水面。
罗兰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自由的空气,她的贴身衣物都已经被冷汗浸湿,此刻正冰冷地贴在她的皮肤上。
更可怕的是那心有余悸的感觉,罗兰甚至觉得连自己的哭声都已经完全被更在了喉头,哭泣都已经成为了奢侈。
她更咽着睁开了眼,眼眶立即充满泪水。
伯爵却正弯下腰,单膝跪在她面前,用一种忧郁难言的温柔眼光望着她。
是他把她从那种痛苦里解救出来的。罗兰手腕上的那枚“手环”已经消失,就像是根本没有出现过。
“小姐,真对不起……我错了,确实是我冒失了。”
“您没有义务理解、体会,或是承担我的痛苦。”
罗兰扬起脸,反手握住了伯爵的手,睁大眼睛断断续续地问他:
“……植入式……仇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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