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罗兰在跟着老农过来葡萄酒庄之前,就让女工们回去学校送信,请路易丝·德·阿米利小姐把她收在寝室里的首饰盒带过来。
如果说这个位面里有一个人她是能完全放心的,那就是路易丝。
这个姑娘的心灵如同水晶一样纯净,罗兰能从她的琴声里听出这一点。
所以这只首饰盒就这么稳稳地交到了罗兰手里。
“我可以用现金交易。前提是今天我能拿到地契、所有权证和公证人证明。”
葡萄园主顿觉喜从天降:“没问题,没问题……小姐,公证人证明您可能需要再等一天,证明需要送到巴黎的公会去签押留档,除此之外,地契、酒庄的房契……全都没问题!”
这天上怎么会就这么突然地掉下来一个傻姑娘,竟然要买他的葡萄园。
关键是,这个傻姑娘竟然还真的有钱。
她一打开金光灿灿的首饰匣子,里面是厚厚一叠法郎,都是二十法郎面值的钞票,还有几个金埃居。
以九千法郎抛售祖父留下来的葡萄园,对年轻的园主来说,的确十分肉疼。
可是这相比之前那七千五百法郎的售价,还是多了不少——这个给了园主不少心理安慰,仿佛他今天凭空赚出来一千五百法郎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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