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难得了。
罗兰竟然能见到海蒂这么个希腊大美人,换掉自己身上丝绸和缎子剪裁的华服,踢掉镶满宝石的皮拖鞋,换上粗糙的棉布工作服,带上袖套和手套,手持铲子在菜园里干活。
按说海蒂这么活泼,喜欢交际的个性,就根本不应该假装只会说希腊语,整天躲在基督山伯爵的大宅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我这也是没办法!”
海蒂“呼”地叹了一口气。
“原本我根本不能想象,把自己整天困在巴黎的一间公馆里,像是一个不能自主的女奴……”
“越是习惯了位面外的独立,在位面里就越是不能接受,这种刻在根骨里的不平等与不自由。”
罗兰默然:她很同意。
“但我能理解伯爵的想法,我必须演好伯爵麾下一个保守而沉默的‘被保护人’。如果我真的每天在巴黎社交界招摇,那就真的前功尽弃了。”
“前功尽弃?”罗兰好奇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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