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肃然宣布,态度像是头戴假发,站在法庭上庄严宣判的法官。

        罗兰向后退了一步,疑惑不已。

        她知道对方指控的那些人是谁。

        德布雷先生从内政部传出源源不断的内幕消息,唐格拉尔夫人则借着丈夫之名在公债市场上买空卖空。

        唐格拉尔夫人是一位虚荣的妇人,这些消息,她从来不屑于隐瞒,甚至乐于高谈阔论……而整个巴黎的上流社会却都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基督山伯爵递给快报员的那三段信号,的确对其他人没有影响,却是给那些人设下陷阱,等他们乖乖地自己跳进来,承受伤筋动骨的一击。

        可问题是:基督山伯爵为什么明确地把这个消息告诉她。

        她也姓唐格拉尔。

        没有人会认为她与自己的亲身父母不是一条心。

        罗兰盯着伯爵,伯爵像是马上看穿了她的心思,那张英俊的面孔上重新挂上了温和的笑意,暖融融的像是他身后泽被大地的艳阳。

        他直接回答了她心里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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