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们嫁妆不够丰厚,面对合适的对象时缺乏底气……朗博恩的财产我们既然没法儿继承……爸爸百年之后妈妈也需要人赡养照料……我就想,靠自己,挣一点儿财产出来,给妈妈和姐姐们充充底气……”

        贝内特和加德纳两位先生听着都面面相觑。

        这不是年轻女孩该做的事,甚至不是她该想的。

        但是她就是这么一步一步,耐心而谨慎地都做出来了。

        贝内特先生心里则更清楚:整个朗博恩的佃农和他们的家庭,都正因为他这个小女儿的“异想天开”而受益。

        再想到小女儿如此努力的原因——限定继承权,贝内特先生心头忍不住涌上一层愧疚。

        为什么世上会有这种见了鬼的继承法,非得剥夺他女儿们的继承权?

        现在他最小的女儿为了她姐姐们和母亲的将来,每天都在忙忙碌碌,一棵菜、一只鸡地积累每一分收入……

        贝内特先生对罗兰的赚钱能力完全没有概念,但他直觉有自家门种着的那些菜,牲口棚里喂的那些鸡,充其量也就几个便士、几个先令这样的价钱。

        ——这样一分一分地挣,能挣来多少嫁妆?

        再者小女儿又自掏腰包建了外面那两座温室,恐怕是早已将零花钱也用了个精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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