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我罚你的。叫你来教我写字,你就得来。”,太平抓起婉儿右手。
“这样对不对?”
婉儿扶正太平的手腕,叹了口气,刚刚才教过的,怎么又忘记了。她站在太平身后,一只手帮她改换着握笔的姿势,正入神,冷不防太平把头靠在她肩上,鼻尖蹭着她的颈窝。
“公主?”
“我累了。”
“公主,是你叫我来教的——”
太平双手抱住她的腰,鼻尖停留在那里,呵出的热气弄得婉儿痒痒的。她有些不自在,只好站在那里不动。
太平睁开眼,视线恰好落在了婉儿的耳廓上,轮廓的尽头是小巧的耳垂。好像半粒珍珠,映着光半明半暗,看得她忽然有一种想咬一口的冲动。挣扎许久,还是怕婉儿讨厌她这样做,只用唇轻轻碰了一下。
那种渴望渐渐清晰起来,随之不得不产生的压抑,让她浅浅地明白,如果真的无关爱恋,她抱着婉儿的时候,心就不会那么慌乱。她想触碰,想抚摸的时候,就不会犹犹豫豫,瞻前顾后。她很怕这个人厌烦自己,那样一个正统的人,熟读诗书,出身于儒学世家,礼教怕是刻进骨子里了,怎么可能陪她做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如果她微微透露出内心,哪怕只是冰山一角,她怕是要作呕吧。
之前做了太多罚她的事,太平渐渐发现,这样做并不能使婉儿的心动摇丝毫。也对,面对欺凌和不公,反倒产生依恋的话,那就不是婉儿了。那是一个多么正派,多么爱憎分明的人啊,从来没有软弱的时候,也从来不会犯错。她不知如何是好,要么就永永远远把这不伦的情感埋在心里,可这不是她。她是骄纵的公主,想要什么,就一定要得到。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活成婉儿喜欢的样子。如果一直等不到她喜欢自己的那一天,她就一直等下去,到老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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