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的光景越来越浓,上一次南秦使者带来的冲击很快就过去了,夜王还是从前的夜王,冷漠中透着忧郁,偶尔一声叹息便能让人忍不住将心沉下几分,和他一起叹息。

        我坐在关雎宫清静的佛堂里慢慢捻着佛珠,心无杂念

        “娘娘,奴才有话要跟娘娘说。”阿宝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我指间微停,未转身道:“什么事说罢。”

        “娘娘,炉子里用的香料快没了,奴才得出宫一趟。

        入宫时带来了多少,我也记不清了,总是他在张罗,现在听说要出宫买香料我心下微微一哂,不动声色的笑道:“好啊,让苏苏给你取对牌,早去早回。”

        他低下头道:“娘娘不用操心奴才,奴才可能得有几天不在宫里,娘娘在自己保护好自己。”

        “好。”难以掩下心头突如而来的一击,这一句好湮去往年所有感情与寄托,没有牵挂,只是冷冷冰冰一句话,一个字。

        听出我的殊离,他站在那里久久说不出话来,铁面具下低沉的呼息仿佛撞着人心,沉重而压仰,良久,我才听到他颤抖的声音,“娘娘保重。”

        尔后,重重在地上对我磕了个头,转身飞快的离去。

        我站起身,发麻的双脚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子,也忘了自己是个看不见的,疯一样追到门口,直到跘着门槛跌坐在地上。

        “阿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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