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见任何东西,我是盲女,是不入流的歌女,这些我都知道,我独独不知道阿宝的相貌,他戴着铁面具,人人都怕他,可他对我是极好的,却又不像是亲人的好,倒像是主仆,这种生份让我有时心痛。

        我轻轻转头看了看他,我知道我看不到,我只是想离他近些。

        他照例低下了头,“姑娘有何吩咐?”

        往常我看他,必有话说。

        今儿个却无语,我笑了笑,重新转过头,想了句话,“我想出去走走。”

        “好。”

        好,他总是说好,只要我有要求,他永远不会拒绝,我想如果我要天上的星星他也会摘下给我。

        拥挤混乱的门前突然安静了下来,大家静止不动,看向身后,翠姨正极力平复大家的情绪,突然见到这样也有些奇怪,转身看到我,惊吓又笑嘻嘻的走过来道:“无双姑娘怎么下来了?”

        说着就对一旁正生气的宗亲府王爷道:“王爷你看,无双姑娘亲自下来向王爷赔罪了呢!”

        王爷穿一身紫色长袍站在当下,阴郁的脸色刚有回暖的意思,我就笑着道:“王爷是懂风雅之人,想必也懂得小女子的心思,这楼下闹哄哄,小女实在唱不出《阳春白雪》歌里那欢乐喜悦的韵味,便唱了也是敷衍,不如改天小女有兴致了亲自为王爷唱一曲如何?”

        一开口已四下无声,这清冷的语声连我自己都陌生,是何时加了敷衍,加了虚假,加了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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