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想了想道:“可能是玉淑妃早早安排过来的人罢!”

        “可我想不通的是为什么阿九会介绍她进宫?”

        闻言,我沉默了,静也沉默了,我们相照不宣的闭了口,谁都不愿意相信那最不愿意成真的可能性。

        等了有半柱香的功夫后,云湖终于出来了,静将早已准备好的黑色披风给她围上,扶上了车,随后自己也上了车。

        马车缓缓行走,云湖再也没有说一句话。

        三天后我们到了山谷,云湖自下车时起就变得格外小心,一双露在披风外头的眼睛四下搜寻着什么。

        “别找了,我事先吩咐人带他去后山玩了,现在我们先去江神医那。”我在旁道,拉着她往另一个方向走。

        她不说话,依依不舍的跟着我下了桥。

        万幸的是,云湖幸好没有再喝那些药,如今停了几个月她体内的毒没有再加重,经过一段时间的调养是可以恢复的,只是脸上的伤就算冶好了也会留下一道疤痕,我暗暗松了口气,抬头看头云湖,“你就安心住在这里罢!”

        她低着头不说话,许久,披风下才传出一声轻语,“把这个给母后,她会明白的。”

        是一方叠得整整齐齐的绣帕,上面绣着蝶恋花的图案,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我让静收起来,对她道:“好了,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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