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常年在外奔泼,他面色稍深,眉毛粗而浓,英挺的鼻梁,微薄的唇,上面有短短的胡茬,而太监是不长胡子的。

        我笑了笑,“你现在已恢复了郎中令的职位吗?”

        “是。”他声音似一声轻叹,低下头不敢看我。

        我脸上笑意更浓,没有丝毫意外,转身走到一旁架子上看瓶子里那枝开得正艳的梅花,微清的露珠在花瓣上晶滢剔透。

        我将手伸过去,接过那滴露水,“你刚才说我是连接两朝命脉的人?”

        他抬头看着我,“难道不是吗?公主笑什么?”

        “只是觉得有些好笑罢了,我早已不是了,而现在真正连接两朝命脉的人是月瑶公主,她那懦弱无能的丈夫终究不是坐江山的料,她总有一天大权在握,而你们却这么傻,竟然敢动她的母亲,这不是逼着狼吃人吗?”

        “公主,我听不懂你话里的意思。”

        我低下头轻笑,突然反手摘下一朵未开的花苞,在手里捏碎成汁,殷红的花汁很快染红双手,像沾满了鲜雪,“不懂没关系,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我淡淡说着,转身往里走去。

        “可是你说这些好像晚了点。”他的身音从身后传来,我转身看着他,“何出此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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