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皇位,江山,从来都是强者的战利品,先皇天性善良,人是好人,但治国无道,越是这样的人,越是自尊心比任何人都强,皇后是没个心机的,不过问政事,但孝文太后深知这样下去的后果,也曾劝过,但往往却是劝后果就越严重,所以她当初要带着倾城走,太后走后,大家更是不敢说话,好不容易等到他驾崩时,国库已经亏空了,所有兵权都在别人手里,而宫里能调度的只有十万羽林军,呵,跟南诺天强大的兵力比起来,这简直就是讽刺。”她低下头苦笑,笑得有些凄凉。
冷珏默默看着她,她静了一会,突然转头看着他道:“其实,大人你不是应该见识过他的精明吗?”
“我?”冷珏一时转不过思绪。
“对啊,如果不是那枚令牌,事情又怎么会急转而下到现在这个地步?他又怎么能有机会与月瑶联手?”
……
她笑了笑,“倾城不走,他怎么有机会扳倒南诺天?那是他的软胁,他深知这一点所以要善加利用。”她顿了一下,突然问:“皇后娘娘是怎么死的?”
“皇后两年前就患上一种……女人病,一直吃药,只是她一向心高气傲,这种事怎么肯告诉别人,所以皇上从民间找来很多神医给她医治,但是……”他说着,黯然低下头。
云湖脸上露出一抹冷笑,“难怪的。”
“难怪什么?”
云湖笑笑不说话,转身靠在窗台上,脸上表情高深漠测。
“难怪什么?”冷珏再次问道,追着走过去,一束光影打在她完好的脸上,他在那一瞬间怔愣了,恍惚竟以为看到了倾城,那样冷漠幽凄的背影,他赶忙低下头,让自己清醒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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