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她结结巴巴的道,不敢抬头。
云湖冷笑一声,身子靠在椅靠上,“多嘴多舌,为了一点利益不惜出卖自己的主子,这样的人我一定不会手软,多嘴说割舌,多事就打断双腿。”
李嬷嬷心下一惊,屈身跪到地上,“姑娘,奴婢对姑娘忠心耿耿,实在不敢有外心,不信姑娘可以去打听打听,我李……”
云湖冷哼,“真让我我打听,你就是死一百次也够了。”
刚才冷大人一来,她就觉得心里不安,刚才跟她在屋子里谈了这么半天,也不知说了什么,但直觉不对,李嬷嬷自知有把柄落到了她手里,做贼心虚,她也不敢争辫,只说,“姑娘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
何等精明一个人,云湖冷冷看了她一眼,不耐烦的挥挥手,“下去罢,若再有下次,我绝不轻饶。”
“谢姑娘恩典。”她磕头谢恩退下。
云湖起身向里走去,长长披帛拖拽身后。
黯黑的夜,没有月色,三更天,内宫大院里突然***动起来,宫人手忙脚乱的点了百余宫灯,照得天空如同白昼,灯火通明中,南诺天围着厚裘坐在亭子里,手里一杯热酒不知何时已变凉,他也不喝,只管握在手心里,似乎是想要用身子将它温热。
“几更了。”他问,微瞌的眸还能透见一点深沉的蓝光,几日下来,这是他第一次下床,冷珏低声回道:“三更了皇上。”
这一次,南诺天完全闭了眸,仿佛舒心的叹一声道:“她该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