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闻若不闻的坐在那里,如一尊雕塑,无论她怎么说都不动也不说话。

        手指在袖中收紧,狠狠掐住掌心,我没有痛感,只是觉得不能呼吸。似乎又回到了许多年前,我看到嗜酒的父皇与歌姬们在一起玩乐的场景,我心中残缺不全的高大伟岸的父亲形像在那一天又破损了一个角,父皇在女人身上取乐……

        “又一个齐王。”我痴痴的道。

        静正吹药,闻言怔了一怔,笑着道:“怎么又想起皇上来了,不是早就跟皇上冰肆前嫌了吗?”

        “冰肆前嫌?呵。”我冷笑一声,鄙夷的的语气让静寒心,搁了药碗道:

        “好端端的,怎么又想起往事来了,公主不是说人死恩怨了。”

        “我是说过,只是我没说过不恨他。”

        “公主……”静怯懦的看着我。

        “备轿。”我冷冷的道,手指渐渐松开,掌心十个染着红血印的伤口碰到冰凉坚硬的扶手,我略一皱眉,僵了僵道:“去歆月宫。”

        “皇上不是不准公主出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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