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抬头看着他。
他接着道:“其他人莫不是惶恐害怕,亦或阿谀奉承,只有你敢忤逆,敢挑衅……”
“皇上是天子,大可以杀了我?”我淡然的道,随手将床帐上的同心结拿在手里把玩着,漫不经心的样子仿佛是在挑衅。
“不……不杀。”他缓慢的道,目光突然变得炽热起来。
我闻言一笑,低下头,“是啊,有时候死是一种解脱。”
“如果朕想留着你折磨你,怎么会给你现在的地位呢?”他嗤笑道,眉目里全是冰凉讥诮笑意。
我不禁抬头看着他,“那是为什么?”
一直以来,我都没有问过这个问题,好像这就是理所应当的事,南宫月离去,我做为南宫月的皇后,乱臣贼子,理所应当的留下来受他凌辱,可是……他却给我了无上的荣耀。
我想不通,但我相信这一定不是因为他爱我。
他不回答,用冰蓝色的眸子看着我,良久才道:“七年前你舍命回来救走云湖,那时候你说,必需带她走,这份仗义是一般人没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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