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直觉,直觉那个理由更容易些。”

        “那为什么告诉我,不怕我去告状吗?”

        “不怕,因为我相信你。”我看着他的眼睛说,好像真得坚信不疑,然而……只有我自己知道,我不信,谁都不信。

        可我却相信冷珏不会害我,只凭这一点,就可以让我在他身上下注。

        我赌的,是他对我的浓厚兴趣,以及怜悯,如果输,也无非只是一点出卖,无关紧要。

        那天晚上,冷珏看着我喝下忘情水,然后将昏睡中的我和云湖一起送回行驿。

        当我醒来,看到薇静已经趴在床边睡着了,我没有说话,把头靠到她身边,再次沉稳的睡去。

        就好像,只是做了一场梦,什么都不记得。

        北齐送嫁队伍再次起程,南秦一面派人给宫里报喜,一面加派人手护驾,三天后,我们顺利到达帝京。

        迎亲的队伍早早的候在城外,互换了文书之后,便一道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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