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我到殡仪馆那天是大伯强行拉着我去磕头,而不是我拉着他。

        我没出事那是侥幸,如果出事的话也应该是大伯来负责。

        第三,当年大伯母她们说得清清楚楚,我根本就不是你们米家的人。

        你们将我当皮球踢来踢去,现在又来说我是米家的人,是不是有些太可笑了一点?”

        “米奈,你别以为你攀上战家就是战家的千金小姐,你就是战大少爷养的一条狗……”

        “她是我养的狗,怎么我都不知道?还是说你比我还清楚?”

        门口传来一道冷声,战刑才走到门边就听到米雪的话。

        那个自己都舍不得打骂的小东西,旁人有什么资格骂她?

        战刑满身寒气,虽然没有穿军装,常年征战杀场,身上的寒气都快要杀死人。

        多年前大伯母曾经被人用枪指着头,记忆中的那个英俊的少年如今已经成长为气宇轩昂的男人。

        当年他就让人不寒而栗,更不要说现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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