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这么多个春秋了,没想到叔父还记得这件事情!”

        “没想到叔父如此怀恨椿!”

        孔椿撇了撇嘴,记得那个时候他随老爷正考父去楚国游玩,而后遇见了伍举,正考父便在伍举家中待了一个月,那个时候孔椿年幼,非常顽皮。

        伍举叫孔椿研墨,孔椿便将伍举的砚给打坏了去,气的那个时候伍举脸都是黑的,那是一块非常珍贵的砚,伍举好不容易才从楚国大夫手中换过来的,就这样被孔椿给摔了。

        当时生气的伍举的那个样子吓坏了孔椿,那次以后孔椿便非常怕伍举了,也没有了之前那么调皮了。到了现在六个春秋已经过去了,孔椿已经一改幼时的顽劣,但是对于伍举的恐惧却是一直都没有改变。

        “你这小子,说起话来好生编排老夫,老夫何时怀恨于你!”

        伍举装作一脸怒意的敲了敲孔椿的头,赏了他几个毛桃。

        看到伍举一脸怒容,孔椿顿时不敢说话了。

        “椿可没少编排你,来的路上便言王城是空城,你伍举为了荣华富贵,在王城之中担任那个卫将军!”

        正考父眯着眼睛抚了抚自己的蓄的黑色短蓄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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