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中旬,a市大多数大树的叶子都掉了个干净,只剩下光秃秃的树杈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戚氏集团在顾澜的手上已经一月有余,外面关于戚氏撑不过明年上季度的小道新闻也铺天盖地的传开。

        俞思蓝咬着吸管满面愁容地双手托着下巴,蔫吧似的瞅着对面的梁蕾,“梁蕾啊梁蕾,你说这可怎么办啊?戚氏集团都成那样那样了,可戚修远天天跟没事人一样跟我腻歪,你说可咋整啊。”

        说着,撇撇嘴。

        连她最爱的橙汁都不好喝了。

        “哎呀,你这个脑子里本来就没多少聪明劲,就别折磨自己了,人戚修远那叫豁达,看淡名利你懂不懂?”梁蕾拍了拍好友的狗头,安慰道。

        “不是啊,他越是这样我才越不安。”俞思蓝小脸儿皱巴巴的,简直跟包子褶有的一拼。

        梁蕾看着,不由得叹了口气。

        之前因为戚修远跟绑匪撕票抛妻弃子的事,她真是把人戚修远给得罪的透透的,啥难听的没说过?搞的她现在根本都不敢见到他。

        “要说,你老公对顾澜做的事没有一点儿感觉是不太可能,毕竟那是他的心血,可咱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谁知道他咋想的。”

        对于梁蕾的叽里呱啦的屁话,俞思蓝只能奉上一个大大的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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