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修远只沉默了一瞬，随即冷声询问：“死的工人是谁？”
这句话像是从身体里挤出来的，戚修远的语气冰冷，浑身冒着煞气。
钱礼被吓的说不出话来，袁特助上前一步：“不是工人。”
戚修远抬眸看去。
袁特助看了眼外面的大雨：“是包工头，陈华。”
“叩叩叩！”是敲门声。
站在门边的袁特助侧身把门打开，走进来几个穿警服的人，为首的是曾经和戚修远合作过的王志平，里面还有一个熟悉的身影，庞瑜。
“戚总，”王志平先打了声招呼，随后开门见山：“初步判断死者是高空坠落而亡，因为大雨一直下，许多细节来不及采取就被雨水冲刷，死者正在法医那里，等着家属过来，看是否同意解剖。”
钱礼这会儿看见警察有种莫名的亲切感，刚才蔫儿的样子稍微好点，有了精神，他听见王志平的话摇了摇头：“陈华的老母亲，今年已经七十多岁了，从小就生活在农村，守旧观念很严重。”
“他的妻子也是，没有从那个村里出来过，全家都靠陈华养活，估计同意不会同意解剖。”
袁特助往回翻了一页，看了眼上面的字，“他不是还有个儿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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