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知道戚修远开记者招待会从来不允许记者提问,美名其曰招待会,实则只是想通过这个方式告知外界自己想要传达的罢了。

        所以,在场的记者听闻这段话再怎么心潮澎湃也只能安安生生的坐好,从进场后到开场就没给过他们麦克风和任何录音设备。

        戚修远就好像没看见几个记者跃跃欲试满脸写着想提问的样子,他自顾自的继续说道:“坐在我右边的这位,是我的母亲,祝玉女士。”

        戚修远顿了顿:“而坐在我左手边的这位,我相信大家早有耳闻,也或者已经猜出来了,这位是我的妻子,俞思蓝。”

        这话一出,让本就不平静的招待会更加掀起波澜,记者们纷纷低头,在笔记本上一字不落的写了下来,全场一时之间,竟然只剩笔尖在纸上滑动的声音。

        俞思蓝站起身,冲所有人得体的笑了笑。

        “在这儿之前,因为我想要给我家人最好的保护,所以让她低调,然而没有想到有些媒体有千里眼顺风耳,八百里开外都能闻到戚家的味儿。”

        这段冷嘲热讽,没有一个人敢开口回应,昨天那几个去了医院堵人的,都大惊失色,恨不得找到时光机把昨天销毁掉!

        一个女记者重重的扔下笔,她深知自己这趟回去,工作怕是已经丢了,心里也没好气,索性破罐子破摔,站起来冲台上讲话的男人大吼道:

        “你凭什么剥夺我们工作的权利!你的老婆跟别的男人私会,还当多光彩吗!”

        众人的目光立刻被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吸去,有人看她的目光充满同情,有人看的的目光尽是嘲讽,可只有一人的眼神看她犹如死物,是戚修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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