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音乐柔和,戚安逸玩着玩着就靠在俞思蓝怀里睡着了。前排的谢庸悠然地开着车子,心里十分悠然。
戚修远心里倒是生出一些奇异的感觉,和小家伙的关系居然因为这短暂的谈话让他了解到自己和他以前从未觉察过的一份亲近。
和谢庸再怎么聊的开心也抵不过父亲对自己的关怀,戚安逸恬静的睡颜让他的内心觉得无比宁静,此时为人父的责任和义务的感觉让他不自觉想起俞思蓝分娩时候的痛苦和孩子降生下来那一刻的惊喜。
“快到了。”前排的额谢庸突然开口道,打破了车内短暂的安静。
俞思蓝轻轻地摇醒怀里的戚安逸,先把他叫醒等一会下车时才不至于太迷糊。
“到了吗?”小家伙揉着惺忪的睡眼,迷迷蒙蒙地看着四周。
虽说只是浅浅地睡了一会,此时突然醒来,视线还没有完全清晰,戚安逸揉揉眼睛,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到现在的自己站在医院的病房前,看到一个神似戚修远的男人独自坐在手术室门口的椅子上,弯着腰双手支着额头,焦急地等待着什么。
不一会,手术室内传来一声响亮的啼哭,男人赶紧站起身走到病房门口,等待着那扇宣判他将来命运的大门敞开——里面有他最心爱的伴侣,还有他盼望着的即将出世的儿子。
然后,他跟着戚修远的视线,看到了被护士小姐抱在手中的,仍在襁褓中的自己。脸上皱巴巴的纹路、奇丑无比,但是男人却充满爱意地看着小时候的自己,知道护士抱着他远离,男人的视线才又回到虚弱的女人身上。
“思蓝。”他说着,“我会尽我所有让你们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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