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舒玄冷声瞥了丫鬟一眼,那丫鬟即刻胆战心惊的快速离开。
丫鬟走后,白舒玄难受的抚了抚自己的胸口,感觉此刻胃部还是十分不适,而后,便是一阵急剧分腹痛,白舒玄皱着眉,一个闪身奔向茅房……
自此,连着三日,赵乐菱日日三餐准时送来吃食,回回都是亲眼看着白舒玄用完了膳,再心满意足的回去的。
白舒玄也极其给面子,每一回都是“狼吞虎咽”的将饭菜全数吃了个干净,待赵乐菱走后,又是一阵呕吐腹泻不止的折腾一整天。
旁边的丫鬟心有不忍,又不敢再说些什么,毕竟那次一名丫鬟只是出生替自家少爷鸣不值罢了,便从白舒玄的贴身丫鬟变成了外间打扫的使唤丫头。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自家公子对那赵家小姐极其上心,但那赵家小姐却不知究竟是何种心思,虽说是每日笑脸盈盈的送来吃食的,但送来的东西却实在是……不说也罢!
总之,虽说吃不死人,但和毒药也实在没什么区别。
但她们家公子却是吃的心里美滋滋的,便是腹泻不止也是满脸春光,这几日下来,虽说上茅厕拉得一塌糊涂的难受,但嘴角止不住的笑意冷声让那些伺候的丫鬟小厮都觉得莫名其妙。
哪有人被这么惯着“猪食”还能这般开始的?
不是造作自己呢么?!
赵乐菱心情极好的往自己在白家的屋子走去,她刚刚才从白舒玄那里回来,今日午膳也是她亲手做的,白舒玄毫不例外的全数吃下了肚子,连着一颗米粒都没有剩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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