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去吧!”
赫连泞转过身,既不说答应,也不说不答应,只是留给言顷一个落寞之极又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背影,凄凉悲戚。
“公子!”
言顷急急的上前,他们二人自小一起长大,又哪里会猜不到赫连泞心中的打算?
赫连泞此刻不愿给他明确的答复,那就说明,他在拒绝赫连无极的提议。
“你走吧!我今日醉酒,恐怕也招待不了你,至于你说的那些,我脑子混沌,恐怕明日一早就忘了,下次再说!”
赫连泞说完,便直接进了卧房,将言顷晾在了一边,言顷没有办法,只好离开。
……
海澜城,百丈漈。
八层渊祭下,一个蒙头垢面,骨瘦如柴的男人被粗大的铁链深锁在牢底,被水浸透了半年之后的青衫此刻早已长满了苔藓,泛着白色又油腻的暗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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