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里我是独自一个人睡的,秦漠飞带着小凡在另外一个房间里睡,他夜里来过一次我房间,问我要不要上洗手间,后来就又离开了。
他从给苏亚打了电话过后就心事重重的,我没敢问,也不想问。
我在欢场混迹了那么多年,对男女间的感情很敏感,所以仅仅是听了苏亚的只言片语,我也猜到了他们俩的关系不一般。
我想,我的存在可能让秦漠飞产生困扰了,否则他不会在我还没醒的时候就离开了。
他还请了一个月嫂过来,说是昨天半夜打电话过去预约的,因为出的钱多,所以公司那边把最优秀的月嫂派过来了。
她叫陈桂兰,三十来岁,举止非常规矩。她很会照顾人,扶着我去卫生间洗漱时,还会体贴地帮我挤牙膏。
小凡还在睡觉,我无所事事,很想给秦漠飞打个电话,但思来想去还是算了。我仅仅是他的情妇,他有权利过问我,但我没权利过问他。
我也不知道他在哪一层上班,甚至他的工作性质也搞不清楚。我忽然间发现,他对我的背景几乎了如指掌,而我对他却一无所知。
我在房间里呆到了下午三点半,秦漠飞也没有打一个电话来,心情沮丧得很。我不想再呆在这个地方,这如同囚牢一般令我窒息。
其实我犯了当一个职业情妇的忌讳了,我居然去在意一个男人的态度,完全没意识遵守这其中的游戏规则,我得赶紧调节自己的情绪。
于是我决定带着小凡出去转转。我妈过两天就要回来了,我也要多锻炼一下让腿早点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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