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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想再在治疗上面浪费太多时间了,接下来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头发无伤大雅,没有半身不遂那么可怕,我就不以为然了。

        梁青山有点不舍,他难得遇到我这样特别具有挑战性的病人,又是半身不遂又白头发,所以一时间还放不下我。

        于是我又道,“梁老,要不然等你从普罗旺斯彻底搬过来我再来医治吧,反正你的医术那么高明,我就服你了。”

        “这也行,先跟我去做一下检查吧,看看你身体是否全部恢复了,以后不用再吃苦,要先恭喜你了。”

        “谢谢你梁老。”

        做检查的时候,梁青山看我腿上手上都是伤,问及了这腿复原的经过。我怕吓到他就撒了谎,说不小心摔楼梯下了,腿忽然就可以活动了。

        他想了很久,告诉我这种情况可能是我一直对自己心理暗示所致,之前觉得自己永远站不起来,久而久之就真的站不起来。这好比一些受过刺激一直昏迷不醒的人,其实脑思维却异常活跃。

        对于医学上的东西我自然不太懂,所以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了。最后他让我每个礼拜来这边看看,看能否让我的白发变成黑发,我盛情难却就答应了。

        离开的时候,我以个人名义在梁青山刚成立的中医针灸部门捐了一百万块钱用于购买一些先进设备,算是微不足道的一点报答,他也欣然笑纳了。

        阿莎把车从停车场里开了出来,问我要去哪里,我本来是想去医院看看秦驰恩的,但想到他可能还在生我的气,就让她开往了我前段时间在网上研究过的一个楼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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