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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克斯城,私人诊所。
华籍老中医叫梁青山,是六十年代初期过来普罗旺斯这边的,老先生已经七十多了,长得慈眉善目。鼻梁上挂着一幅老花眼镜,很有一股仙风道骨的气质,他跟杜墨琛杜老爷子有得一拼了。
秦驰恩推着我来到他的私人诊所时,他正在给一个脱臼的病人接骨,手法特别的纯属,一推一拉就把人的骨头给接上去了,跟扣扣件似得。
我们静静地等在一旁,等那个病人走了才过去,他让助理给我们分别倒了一杯水,推了推眼镜上下打量了我一眼,最后盯着我一头白发若有所思。
“你就是沈小姐吧?”他问道。
我点点头,打了个招呼,“梁医生你好。”
“你这腿是怎么个情况?这小伙子在电话里说得不是很清楚。”他居然称秦驰恩为小伙子,这都快奔四的人了。
我有些难以启齿,如果说这半身不遂是因为被一个小孩子给刺了一刀,估计会吓到他。于是我就把带来的病历递给了他,这是欧阳做的病历,每次我们约见知名医生时就顺便送过去,他们看了都觉得我无药可医。
梁青山拿着病历看了许久,“你这是伤到神经组织了啊,看起来不太好治。”
“梁医生,你们中医不是有很多办法吗?什么舒筋通络的?”秦驰恩听梁青山这样一说都急了,连忙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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