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时哑然,唇瓣崩成了直线。
“你回去吧,我妈妈生前就忌惮你,她下葬的时候你就不要去了,这些事我都会做,不用你操心。”
我看天色也亮了,就到卫生间洗漱了一下,准备等会去县里请道士去公墓园做道场,再把我妈妈下葬了。
我洗漱好出来的时候,看到秦漠飞正盯着我爸的遗像看,满脸愧色。其实我多少能体会到他的心,就算妈妈和宝宝不是直接因为他离去,但也跟他脱不了干系。所以他想在我身上补偿点什么,可这有用么?
如果补偿有用的话,这天下又哪来那么多遗憾事?
我看他是不打算走了,就拿着画就出门了,也没理他。
他跟大婶说了是我丈夫,我觉得要不了下午全街道的人都知道我回来了,还带了老公回来,如果他忽然消失反而落人口实。
我坐车来到了县里的丧葬一条街,找了里面最有名的崔道师,请他帮我妈妈做道场。我时间紧,给的价格也高,他二话没说就答应了,说马上帮忙选一个吉时,最迟后天。
妈妈的葬地是早在爸爸离世的时候提前买下的,她说要跟爸爸“生同衾,死同穴”。她本是一句戏言,谁知道却一语成谶,四年后我真带她的骨灰回来安葬了。
崔道师选的时辰是后天早上八点钟,我在他的铺子里选了墓碑和葬礼用的东西,准备到时候跟他一起去公墓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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