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他捧起我的脸,用指腹勾去了我眼角的泪,黑白分明的眼眸此时温柔得令我心醉。他的脸还是很苍白,但已经没有那种死灰色了,我想他不会死了。
我把头死死埋在他怀中不做声,有点难为情,我最近好像很喜欢哭鼻子。他一手抱着我,一手在搅鸡汤,这种感觉很幸福。
饭后,我自告奋勇地去洗碗,洗好碗出来时,看到秦漠飞靠在沙发上看一份企划书,就拿着药箱过去了,要给他换纱布。他的伤口已经开始结痂,但看着特别瘆人,他一点不怕疼,任凭我拿着酒精给他清洗伤口。
我看他心情不错,小心翼翼问了句,“漠飞,我给阿飞打电话他怎么一直无法接通中?他……会不会有事啊?”
“担心他了?”
他挑眉瞥了我一眼,微微有些不悦。我心一下子放下来了,他露这表情就证明阿飞肯定没事了。
于是我点点头,“他号称我徒弟嘛,不见了我自然会着急的。”我没跟他说我脑洞开得已经认定他死了,而且死得很凄惨。
“他没事,去c市办事去了。”
“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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