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老实说,如果那人真的是他,我不会那么恨了,甚至还有些庆幸。至少他是优秀的,虽然当时是那么的禽兽。其次,小凡如果是他的孩子的话,那以后他长大了我也有交代。
可是,他用的是反问句,我就分不清到底是真是假了。
我有点狼狈,当他提及开苞这种字眼时,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那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却是最惨烈的一次,我到现在想起来都羞愧难当。
“欢颜,我们好久没做了?”他忽然转了话锋,给我烙了个大红脸。
多久,在祠堂是肯定没有的,那么圣洁的地方是不可以亵渎的。而后,好像回来也没有做,他想让我的腿恢复得快一点,就一直忍着。
算起来,也有一个月了吧?
我想不到他这样血气方刚的男人躺在我身边会安分一个月,实在很难得。其实,每次他温柔体贴的时候我都会产生错觉,觉得他就是我丈夫,不过那种念头很短,短到我都来不及感慨。
于是我想了想道,“那个……可能有一个月吧?”
他忽然站起身抱起了我,径直朝着浴室走了去,“居然这么久没运动了,我现在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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