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语的语气很着急,不太像是看看我这么简单。于是我把茶几上的奶粉什么的稍微收拾了一下,在家里静静地等她来。
大约半小时后,门外传来了敲门声,我起身去开门,看到秦语垂头丧气地在门口杵着。
“怎么这么个样子?”
我把她让进来就坐回了沙发上,让她自己倒水喝。她走到我面前的沙发上坐下,就那么斜靠着沙发直勾勾看着我,也不讲话,跟哑巴似得。
“到底怎么了?”我又问道。
“嫂子,有两个坏消息,你想听更坏的还是不怎么坏的?”
“……跟我有关吗?有关就一个个说,没有关系就别说了。”
我不是个多事的人,尤其是扯上秦家的事情我是不愿意听的。
还有就是,我一直耿耿于怀陈酒说的话,他说当年那个男人是秦家老大。虽然可信度不高,但可能也不是空穴来风,所以我本能地逃避着秦家的一切。
秦语轻叹了一声,道,“我爸在想方设法给我哥找妻子,他物色了不少名媛,准备一一击破我哥的心理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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