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话到这里,伍德重新板起了脸,语气一转,开始了一连串的反问。
“您知道帝国每天阵亡的士兵有多少吗?不低于5万!”
“您知道帝国每年会阵亡多少将士吗?1000万!”
“您知道这几百年战死过多少北沃顿士兵吗?上百亿人!”
“您知道南沃顿那边的阵亡数据吗?跟我们北沃顿帝国差不多!”
“对面的那些人,是双手沾满了血腥的刽子手!而我们,也一样!”
反问到这里,伍德最后反问了一句:“那么您认为,我们这些还活着的人,两国所有服过兵役的公民,所有沾满了血腥的人,都是不善良的人吗?”
李易毕竟是心理学专家,听完这番话并未被对方打动,反而是若有所思地扫视着两人道:“搞了半天,你们这是在给我做战场心理辅导啊?怕我会心理崩溃?怕我会走极端?”
伍德与盖里对视了一眼后,板着脸承认道:“是的。大人您可能不知道,刚才您出来的时候,脸上是带着笑的,而且笑的很诡异。对一个刚经历过生死的人,这种表情很不正常,我从军这么多年来,还没遇到过大人的这种情况。所以我们怀疑……”
李易翻着白眼,气哼哼地打断道:“难不成我哭就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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