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先给你这个”,

        陈墨从行囊里取出一个小瓶子。

        “这是什么?不是红药,也不是蓝药”,

        鲁班七号枪管稍稍往后缩,低下硕大的脑袋左手向陈墨的手心抓去,陈墨却反手把墨绿色的瓶子往地下一扔。

        “是药剂,白痴”,

        绿烟升起,陈墨就地一滚。

        “咳咳”,

        鲁班七号一只手捂着嘴,另一只手握着枪连续扫射,陈墨朝侧面滚了两滚,避开鲁班七号的一轮扫射,爬起身就召唤出梦幻蓝鲸。

        蓝鲸“啊呜”一声盘绕而出,载起陈墨时还回头看了看鲁班七号。

        “别磨蹭了,快走啊”,

        陈墨趴在蓝鲸身上,反手又扔出两瓶药剂,鲁班七号再一次持枪扫射,枪口处火花四溅,这一次陈墨没能尽数避过,几颗子弹打进他的后背,他的血条当即三分之一。

        剧痛传来,他忍不住痛叫出声。

        从小到大他就没受过什么伤,连打针都要闭上眼,中弹的剧痛已然超过了他神经的承受力,连同意志也模糊起来,然而偏偏“自然意志”的被动自行出发,体内蓝光一闪,身子和座下的蓝鲸都隐隐有几分虚无之感,然后那撕裂般的疼痛感就折磨着他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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