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小烟嘴一撇,咬着鲜艳的红唇不开心地道:“你这个家伙,不要这么扫兴好不好?和本大小姐一起赏月是许多人求都求不来的福分呢,你却催啊催,真是讨厌”,

        “不就是工作吗,你明天请假一天,工资本小姐给你包了,抢不到任务也没什么,几点积分而已,你这么紧张兮兮的,活的累不累啊”,

        陈墨脸上一红,皱着眉头有些不悦地偏过头道:“谁要你包了?而且...又不是我非要抢任务的,还不是你说的马太效应吗?”,

        他承认,自己有的时候的确把钱看得比较重,但有什么办法呢?自己就是没有办法像纪小烟这样想任性就任性啊,许多事情他都很清楚,但从纪小烟的口中说出来却仍是让他觉得很不是滋味。

        见他脸色有变,纪小烟先是怔了怔,旋即意识到刚才的话有点伤他自尊了,这个人很好相处,但因为处境的原因,有的时候会有一些自卑感,当下吐了吐小舌头,笑道:“别生气嘛,不管怎样,我们反正不急在这一会儿,人的精神不能总是崩的紧紧的,就像乐器的弦一样,隔一段时间就要松一松,如果总是崩的很紧的话弦会断的,人也一样”,

        “好像很有哲理的样子”,

        “哼,把‘好像’两个字去掉,本小姐说的话本来就很有哲理”,

        陈墨便笑了一笑,倚靠在树干上闭眼小寐,她说话时就和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大多数时候都是纪小烟起的话题,而陈墨只能回一个“哦”,“啊”,“嗯”,或“真的吗?”,

        比如纪小烟说起她家养的狗多么可爱的时候陈墨就一边听一边答应着,偶尔夸上几句;纪小烟说起去某地旅游时发生的趣事时他就跟着笑几声;当纪小烟说起外国某地一些不可思议的风俗的时候陈墨就只能装作听得津津有味的样子,然后问一句“真的吗?”,其余的话则是一句也接不上。

        在陈墨的记忆中,除了很小的时候在外婆家里有过一段无忧无虑的时光外其他的记忆都是枯燥且又无聊,读书九年,然后考高中,考大学,然后工作;旅游是不可能旅游的,大学时的生活费勉强只够开销,想买件衣服,去趟市区也要考虑一番,两种截然不同的成长环境,他和纪小烟自然是不会有太多的共同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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