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条鳄鱼陈墨更是头疼,好在很快就叫到了他们的号,三人跟着服务员进入小包间,陈墨点了麻辣,椒盐和蒜泥小龙虾,和纪小烟说了一会儿话她的气便消了,和陈墨说起昨天昨天逃课,苏晴代为喊到被抓包的嗅事。
“我大学的时候也逃过课,第一次逃课的时候很紧张,但很快就习惯了”,
“陈墨大学以前没有逃过课吗?”,
“没有,小的时候逃学,被妈妈发现后打了一顿,在搓衣板上跪了半个小时,从那以后就不敢了”,
陈墨的妈妈和那个年代的许多父母一样,本身文化程度不高,但对子女的教育却十分重视,宁愿省吃俭用也要剩下前来让小孩上好一些的学校,周六周末也会给他们报各种补习班。
“你妈妈对你这么凶吗?还会打你?”,
陈墨摇头道:“不凶,只是有的时候会恨铁不成钢吧,我妈妈算是很好的了,我以前有一个邻居,他爸爸一直信奉‘棍棒底下出孝子’,打起儿子来像对付仇人一样”,
“已经二十一世纪了,学校都不许再体罚学生,怎么还有这种粗暴的教育方式?”,
“我们那个时候,很多人都是这样过来的,小烟你呢?”,
“我吗?...反正没有被体罚过,有什么问题的话妈妈和姐姐会找我谈心,她们会和我讲很多道理,妈妈以前做过教师,姐姐也受过专业的演讲培训,我在她们面前只有虚心受教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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