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自己姓氏名谁哪有那么容易忘的?那忘了自己是谁的可不都是疯子傻子?就咱们说他看上去那样子像是吗?我看他不但不傻倒是比旁人都精明许多,还知道拿银钱从我这买人回去给自己当媳妇儿!”

        村里人虽然知道之前采花贼的事情是周氏和陶海冤枉了猎户,可具体堂审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倒是没有什么人回去问两个当事人,陶花娘也是头一回听说,心里也是很惊讶。

        “你的意思是说他都承认自己是黑户了?那衙门怎么不把他也抓起来,还回来我们村好好住着?”

        “那谁知道了,我想着这人就算不是什么采花贼,那也是不一定哪里逃过来的山匪土匪,你就看他以前那个凶神恶煞的样子!就算模样好也挡不住那股子杀气!就不说别的,咱们普通老百姓有几个能一个人上山杀野猪的?可人家就能!”

        陶花娘倒吸一口凉气:“这么一说也真是不对劲,那咱们村里的人上山如果看见野猪跑都来不及,他还能一个人杀了野猪,确实不应当啊,这都没人管?”

        “可不是!”周氏道,“你看那臭丫头如今这样有钱,那堂审的事情还不一定是怎么回事呢!早知道这对狗男女都是这样心狠手黑的,我就不该让小海来趟这趟浑水!这下倒好,人家不知道是哪来的人还活得好好的,倒是我们这些普通老百姓还要挨打被抓进去,这是什么道理哟!”

        “要真是你说的这样,估计日后只怕是越来越难了。以前什么都没有村长都帮他兜着这种事,更不用说人家如今还成了村里的大户,这全村不知道多少人都想着巴结他呢。”

        “可不是,这可真是谁有钱谁就有道理,要我说咱们两家的男人可真走的不是时候,最后怎么让这么个见钱眼开的人当了咱们村的村长!”

        “要不说呢,但凡晚个两年,我们家陶虎年纪小也就罢了,好歹你家老大年龄到了,虽然说年轻但是族里长辈还是有的,请过来帮着看顾两年教会了也就都懂了,偏偏是这个姓赵的,你说他跟咱们不沾亲不带故,哪里会帮着我们说话?”

        两个没了男人的女人提到这个话题越说越心里不是滋味儿,这些年他们不只是一次想过,但凡是自己儿子或者说换了个亲戚当上这个村长,也许他们的日子也还能像以前男人还活着的时候一样,哪里需要看别人脸色?

        尤其是最近这段时间,陶夭夭跟她们族里可不是一条心,到不如说因为周氏的原因都已经成仇了,今日这样一说此时两个人心里都有种说不出来的危机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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