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他要走的时候,其实附近村子里的人都很舍不得他,除了他是郎中的原因,大部分还是因为这孩子几乎是附近村子里的人看着长大的。
他虽然不是这里土生土长的人,可是从小乖巧懂事,自己家生的孩子怎么比都比不上。
但是得知他是因为老郎中的遗言要去投奔其他人,他们也只能表示支持和祝福,村里的人还额外给他凑了一些盘缠,要他一定没事回来看看。
就这样,刘重生拿着师傅给的信物和上面写的地方远走他乡,到所在地之后一路打听,也足足用了半年才找到他师父那位行踪不定的“朋友”。
他的这位朋友住在山上,与其说是郎中但是却更像是个书生,从他口中得到前因后果后也是暗自叹息。
“你师父是个好医者。”
他只说了这样一句话,却没有对他的所谓身份有什么质疑,更没有推脱不收,而是当即决定让他做自己的大弟子。
“其实我的信条是专注医药不收徒弟,但是如今既然为你破了这个先例,其余倒也无妨了。”
就这样,寒来暑往,刘重生在这位新师父的手下见识了与老郎中完全不同而又无比吸引人的医术。
他这个时候才明白,若说他师父是个有医德的人,那么他师父就是个医德和医术并进的人,他每日没日没夜的吸取知识依然觉得时间不够用,以至于后来他师父带他到上京去的时候,他还唯恐自己的医术在这种大地方不过关,怕给师傅丢人。
“重生,过分自谦有的时候也是一种傲慢,你生性内向敏感,但是我要你日后坦诚开朗,否则不可行医。”
他的师父这样说着,还真就禁止他行医,但是却不禁止他学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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