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夭装傻当做不知道:“恩?心细?我看什么了?”
“唉。”
刘大夫笑她装傻的样子,可笑着笑着嘴角便缓缓落下来,他视线有几分朦胧,像是透过眼前的这一幕看到了什么以前的东西。
陶夭夭没有问,也只是跟着他坐着。
过了不知道多久,才听见刘大夫感叹似的叹息一句:“这事情要是真要讲完整,那还真不知道要从何说起啊……”
“……我倒是觉得若是实在不知道从何说起便不说也无妨,但是若你有心与旁人分享,自也不必说的比那说书的还要好听。”
刘大夫低头道:“其实是我们有许多是没告诉过你,若是得知牵引后果,其实倒也不是什么稀罕少见的事情,只是离这里的生活太远罢了。”
陶夭夭一听这个开头,联想到傅明玉的样子,就觉得这个故事可能想象的比她以为的还要复杂。
“丫头,你知道云鹤是从上京来的吧?”
陶夭夭点头:“知道,因为我曾经听宋铁匠说过刘先生有上京口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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