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夭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人眼神一下子逃开,伸手在她腋下手臂擦上酒液,最后她又将自己的双手双脚都放到她怀里。
“唔……”
被抓着脚踝陶夭夭闷哼的了一声,在他看过来的时候嘟囔了一句:“脚心会痒。”
沈中禹低下头,而她却没有错看他滚动的喉结。
在沈中禹的眼里她秀色可餐,殊不知在陶夭夭的眼里也一样呢?
如果说一开始她还抱着沈中禹身为男人有没有这点定力,现在已经是她快要没有定力了。
酒液在身上的感觉又热又凉,她知道是摩擦和散热导致的,她能感觉到自己脸颊上不同于额头发热而产生的热度,而是有什么东西勾得他心里痒痒的。
她看着沈中禹,她手心已经擦过酒精了,而她的脚踝自从被握住就没有撒过手,沈中禹怕她着凉让她围了一些被子,自己低头一遍又一遍的用酒液擦她的脚心。
陶夭夭终于忍不住缩了缩脚,然后又往前伸用脚指头去戳沈中禹衣服下的腹肌。
“你要擦多久啊,我的脚上全都是酒味。”
沈中禹愣了愣,平日里有男子气概的样子似乎变成了一个毛头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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