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灶房里搬出一个筐,把灶房门一关开始跟沈中禹一起干活。

        陶夭夭这筐里放的就是辣蓼。

        “这就是用来做酒的?”

        沈中禹如今没有记忆,他觉着自己以前应该是喝过酒的,但是这五年确实是滴酒未沾。

        “这是用来做酒曲的辣蓼,我想着酿酒的事情想晚了,否则这东西其实应该我们过了夏天去摘然后晒干,这样去医馆以药材的价格收回来有些不划算。”

        “贵很多吗?”沈中禹站在她身边,帮她把袖子挽起来。

        “嘿嘿,那倒没有,因为其中大半部分都是我从刘先生那里要来的,我们这么熟他自然不好赚我们太多。”

        “其实刘老大夫本来说让我直接背走,但是那也太不好了。”

        陶夭夭眼看着水烧开,将辣蓼倒进去熬,味道一下子扑在两个人脸上。

        陶夭夭眯了眯眼,不止想戴口罩还想带个护目镜之类的。

        不过幸好这东西也不用一直动手,她和沈中禹一直坐在旁边等着水的颜色渐渐变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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