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更哥你放心吧。”
他们几个小时候家里人活不下去,其实多多少少都干过点偷鸡摸狗的事情,只是后来他们跟赵更一起之后几个人上山挖野菜捡柴火或者偶尔打个山鸡野兔,就算饥一顿饱一顿但是最终也没成混混。
有人想起这些往事不知道谁说了一句:“想当初陶海叫我们去镇子上混,幸亏我们没有跟着去。”
“是啊,出去混怎么也没有种地踏实,我们没有那个能耐出去学本事,也没办法丢下家里人不管。”
有人起了头几个人七嘴八舌的讨论起来。
“我跟陶海本来也说不到一块去,我前些天在陶姐家干活的时候听见他们聊天说起之前的事儿就是陶海和她娘联合起来诬告猎户大哥的,可真不是东西。”
“是啊,他们还说陶海是在镇子上的赌坊当打手呢。”
“哦怪不得村里一直都没人知道他去镇子上混什么,原来就是给人当打手?”
“就他那身板也不知道怎么当上的,况且我也没觉得他们家如今能靠得上他。”
“一个大男人还不如陶姐姐一个姑娘家。”
赵更听到这摇摇头:“说实在的咱们村里也没有几个男人能比得上陶姐姐。”
几个人的话题又从不重要的陶海那拐到陶夭夭身上:“说起来陶姐姐说挖地窖是要酿酒,这酒是怎么个酿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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