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意识到这个人可以诈!

        她冷笑一声,点了点面前那一叠契约。

        “这庄子上的契都在这,你是不是这里的人一查便知,更何况已经有旁人说了你不是这庄子上的人,但是你更要说清楚你是来做什么的,这点恐怕你是隐瞒了吧!”

        马婆子这会儿心里慌得不行,暗中将如今生死未卜的胡千得骂了个千百遍。

        “怎么,想清楚没有,要是你自己不说我就替你说怎么样?”

        马婆子还没想明白她为什么这样说,陶夭夭就已经开口了。

        “你身为一个婆子,我看你这衣着用料虽然老气,但是料子本身竟然比这庄子上的丫鬟还要好些,若你本身是庄子上的老人也就罢了,可你偏偏却说自己只是被临时雇来的。”

        她抽丝剥茧一条条道,“那就奇怪了,一般主家会临时雇的人都是些贫困散户,你这样一个婆子来这里能做什么?”

        说到这陶夭夭笑了:“你总不会告诉我你是媒婆,是上门来给这庄子老爷说亲的吧?”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马婆子一时间冷汗都掉了出来,以为她说的媒婆是在讽刺自己。

        她一时间进退两难,不知道到底是该回答还是不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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