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哪不舒服?”

        猎户折腾一头汗:“我把她惹哭了,她好像胸口不舒服喘得很急……”

        刘云鹤按理说比猎户大上几岁,此时听了他的话气不打一处来,一边快走一边数落:“我让你留在那是因为有你在她能更安心些,你倒是反将人惹哭了!她今日出了这么大的事,旁的女子几月甚至几年走不出来都不稀罕,你不小心着她的情绪同她一个姑娘较什么劲?!”

        猎户被他说得几乎无地自容,满脸愧色。

        刘云鹤压了压情绪:“罢了,原也是我的错,你又不懂得这些。”

        他们一进院子,就看见原本应该在房间里的陶夭夭坐在门口,身上披着刘云鹤落在房里的那件外衫。

        猎户顿住脚步一句话也不敢多说,刘云鹤走过去蹲在陶夭夭身前。

        “还难受?”

        他的声音同方才教训人完全不同,平平淡淡。

        陶夭夭摇摇头:“在这吹吹风好多了……”

        刘云鹤从怀里摸出一个瓷瓶:“我刚刚在庄子转了转倒是有些收获,你吃的药虽然没有解药但是这里却有些安神清心的药物,我尝过了东西没问题,应当比我随身带的药来得有效,你吃下兴许会送松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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