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云鹤见她实在是受不了他这样直白的说,也觉得自己对个没出嫁的女子说得过了,在心底叹了口气,主动转移话题。

        “……真的没有其他地方不舒服了?”

        陶夭夭还没来得及摇头就听见他说:“可一定不要因为不好意思就不说出来,不然我真的要给你全身检查了。”

        陶夭夭不知道自己在他心里怎么就变成了会隐瞒伤势的女子,赶紧摇头:“我不会的,我真的除了有点热没有什么了……哦,可能是因为药所以好像心跳有点快,唔……别的没了。”

        刘云鹤起身打开房间里的柜子,拿出里面放着的被褥。

        “你躺着休息休息,不舒服立刻告诉我,虽然可能因为药物会睡不着。”

        陶夭夭心情慢慢放松:“是……感觉情绪有点……”她不知道亢奋这个词刘云鹤能不能懂,“冷静不下来。”

        然而身为大夫的刘云鹤却见多识广得多:“这类药物大多都会这样,没事,只是明日回去喝了药散了药性你恐怕会睡个昏天黑地。”

        “那倒是不怕。”

        铺床的时候陶夭夭才看到早就在床上弄得皱皱巴巴的刘云鹤之前给他披的外衫,刘云鹤素来爱整洁,拿起来也只是丢在了一遍的桌子上,显然是不会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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