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夭的注意力被勾了回来,她想了想摇摇头:“应该没有了……他还没怎么碰到我就被我割伤了,这瓷片的伤也是我自己弄的。”
“身子还热吗?”
陶夭夭顿了顿:“还有点……”
刘云鹤皱了皱眉:“之前给你的药丸是清心的,我手边没有对症的东西,只能等回镇子上给你配药了。”
说到这个话题陶夭夭还是不太好意思:“没……没事,其实也不是很难忍。”
刘云鹤见她脸红扑扑的,想到方才自己进来看到的情景,大概也知道就算能忍估计也不会很舒服。
尤其是眼前的女子未经情事,恐怕心里会有几分惶恐吧?
刘云鹤无奈的捏了捏鼻梁。
“其实若是你真的忍得难受也不是完全没有缓解的法子。”
陶夭夭眨了眨眼睛以为他是有什么方法能解,结果却看见刘云鹤坐到更近的地方俯身低声。
陶夭夭这下不只是红到耳朵,脸都炸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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