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从白夫妇两人是很恩爱的,张从白教她识字甚至还会给她念话本,夫妻两人总是有说不完的话。

        “娘子刚刚在想让文文叫东家什么?”他道,“一般若是娘亲的姐妹是叫姨,父亲的兄弟的妻子和叔叔的妻子是叫婶子或者大娘,但是刚刚东家却让文文叫她‘姑姑’。”

        “姑姑是爹的姐妹,这有什么不对吗?毕竟东家是未婚女子。”

        张从白笑着摇摇头:“观察一个人,是要结合她的言行举止和性格的,东家会这样说,是因为她是十分自信,而且恐怕她已经习惯了同男人平起平坐。”

        张娘子是个通透人,张从白这个话她还是能懂的,但也只是有些懵懂。

        毕竟不仅是她,就算张从白也不懂女子要在什么样的家中长大才会如此?

        另一头陶夭夭抱着文文去显摆了一圈。

        他长得实在是可爱又激灵,刘师傅一个大老粗也稀罕得不行。

        “哎呀还是这个时候的娃娃好,我家那个臭小子真是日日上房揭瓦。”

        陶夭夭和怀里的文文头挨着头:“师傅家的儿子年纪不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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