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来后他连连点头:“确实。”
“哎,说起这个人也真是……实在是让人叹息。”
“哦?左右无事,钱叔说来听听。”
“我说的这个人啊,叫张从白,他啊四五年之前可是镇子上读书最好的年轻人,他年纪轻轻就考上秀才,后来更是所有人都觉得他考举人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结果就在他考试的前一年冬天,他出门的时候碰到强盗打结把人打晕了,大冬天的被丢在一个很偏的地方,后来被人发现的时候左腿膝盖以下已经冻坏了,”说到这钱掌柜摇摇头,“给切下去啦!”
陶夭夭听得心里也一紧。
“可怜啊,张秀才模样俊又有学问,当年上门说媒的媒婆都把门槛踏破了,但是张秀才一个也没答应,而是同自己青梅竹马的一个姑娘成了亲,还有个孩子。”
“但是这科举是定然去不成了,可惜了。”
“不过啊,”钱掌柜话题一转,“让我佩服的却不是那些,而是所有人都觉得张秀才会一蹶不振的时候,他虽然也有一阵子低谷,但是后来没多久我就在街上看见他媳妇儿了,听说人精神不错,在家里给人抄书也能赚不少钱。”
直到这个时候陶夭夭神色才变得意味深长起来。
“那这个人我确实想见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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