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夭说完,反问山羊胡:“这句话很是浅显易懂,想来诸位大人都是博古通今自然应该明白其中的意思。”

        “我只能说我当时并不知道自己会获救,其实也没有一定能伤害到这个畜生的把握,各位大人是先看到结果才会觉得我居然脱逃的如此容易。”

        “如果真的有人这么想那就大错特错了。”

        陶夭夭早就收起了笑容和轻松的表情,她此时容貌姣好的脸上甚至有几分严肃。

        “民女举一个很简单的例子各位就懂了,如果那日我所在的房间座子上没有那个茶壶,那很可能今天就不是这个样子,毕竟我现在回想不起来当时还有没有第二个能让我当做武器的东西,就算有谁又能保证另一样武器不会被人发现呢?”

        “所以在这一点上只能说是勇敢加几分运道。”

        “至于这位大人问为什么会有人带着那么多人去救我,我倒是觉得没什么稀奇的,毕竟其中一个是我的未婚夫,另一位是最后一个见到我的人也是我曾经的雇主家的少爷,第三位是大夫也是我弟弟的老师。”

        “当然了,对于这些细节是怎么发生的,我还是建议各位大人询问另一位证人也就是胡公子,想来他会比民女说的更清楚。”

        “本县令也是这么认为,这位证人倒是将事情的脉络讲得很清楚,我没有什么要继续问的,两位大人呢?”

        白面的刘大人道:“我没有。”

        山羊胡有些不甘心,但是他也隐隐感觉到这个证人根本与他想象的那种一吓唬就容易说错话的普通女子不一样,因此也想着让陶夭夭赶紧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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