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匠有,姓宋的应该只有那一家。”

        钱掌柜喝了口酒,“哦,以前倒是还有个姓宋的。”

        此时酒的后劲儿上来了,钱掌柜也打开了话匣子。

        “就是宋铁匠如今铺子,原来的铁匠也是个姓宋的,当时三十七八岁,唉,那可是个混蛋啊。”

        “性子不好,三十岁才从附近村子里娶到个媳妇儿,可惜他那媳妇儿性子软,他啊又好喝酒,后来有了个儿子,生下来一岁多折了。”

        “在那之后就老喝酒之后打媳妇儿。”

        “啧啧,”钱掌柜砸了咂嘴,“街里街坊的都劝过好几次也劝不住,那打铁的,身子上都是蛮力,哪有人经得起打的更别说是个妇道人家。”

        “唉,后来人就没啦,这活生生打死媳妇儿,要被人戳脊梁骨的,后来他就搬走了,这铺子就转给了来到这的如今的宋铁匠。”

        陶夭夭已经听傻了。

        她努力的回忆了一下这个身体原本的记忆,这个故事跟她听得几乎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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