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贵愣了一下,仔细想了想:“小的没听说,姑娘是听谁说的,是不是弄岔了?”

        “怎么说?”

        “是这样,小的记得府内前个月刚有牙婆来过,你也知道这镇子不大,府上很少有需要填下人的时候,一般要么是有了新主子,要么就是有下人放出去了。”

        “不过咱们家老爷回到这的之前,就放了许多下人了,只留下了家生子和签了死契的吓人,几年都不会买一次仆人。”

        陶夭夭皱了皱眉头,难得有了一丝不解。

        “我听说是胡府,那可能是我对镇子上不了解吧,大概说的是旁的地方。”

        胡贵对这位平易近人又受少爷赏识的姑娘没有恶感,也愿意同她多说。

        “只是不知道姑娘是怎么听说的,镇子上扯得上胡府的,还真就咱们这一处,若是‘胡家’或者单纯姓胡,那确实还能找得出来。”

        胡贵见她皱眉:“姑娘问这个是做什么?”

        陶夭夭摇了摇头,“啊、没什么,只是有家的姑娘说是可能要到胡府来干活,想着日后就是在同处了。”

        “嗨,姑娘这话说的。”胡贵殷勤的给她推开侧门,“您是少爷请来做吃食的,跟我们这些伺候人的哪能比,这样吧,若是有这样的事儿小的一定为您留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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