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夭眯了眯眼,一脸的不怀好意:“说不定那采花贼就是你,你故意诬告赵猎户其实不是一石二鸟而是一箭三雕呢?”

        周氏和陶海简直被她这一张嘴给说蒙了。

        要知道进县衙这件事就已经是一件需要勇气的事情了,哪个平头百姓还能在公堂上这样游刃有余头脑清晰。

        别说他们和围观的百姓,就连在场的衙役和堂上坐着的杜县令都很是震惊。

        陶夭夭也不是不知道自己这样会给旁人留下什么样的印象,但是这个时候并不是在堂上表演装柔弱的时候。

        该据理力争的时候如果什么都说不出来,那之后才要麻烦了。

        不过该收的时候还是要收。

        陶夭夭说完之后自己似乎也有点不好意思,又规规矩矩的跪了回去。

        “其实有些话也不该民女这样自己来说,虽然我不知道因着采花贼的案子出事的姑娘都是哪些位,但若是真的是赵猎户做的我倒想问问他,是民女这个未婚妻不够美貌还是如何,要他自己出去偷哪些野食?”

        此时围观处也喧闹起来,虽然他们刚刚听说猎户要同这女子定亲,但这么直白的说出来他们居然也觉得有几分道理。

        “最后民女也有一个疑问,听说此案采花贼的作案方法是将人掳回去,过段时日有些放回去,有些到现在还不知所踪,如今民女与赵猎户同住,可从没发现他在哪里藏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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